蘩湫

主要混迹于欧美圈,但现在在产sc,擅长沙雕甜饼,写的最多的是福华和ggad,但也会写其他的,写文很快,但经常处于懒和没梗的叠加状态,cp不拆不逆

欲归兮①


【神夏正剧向开坑】

【有原创案件】

【福华不拆不逆】

【HE保证】

【大概是中篇】

【最少会是周更】


《楚辞·九章·哀郢》:“羌灵魂之欲归兮,何须臾而忘反。”



The soul of man can never be enslaved

Save by it's own infirmities, nor free

Save by its very strength and own resolve

And constant vision and supreme endeavor!

You will be free? Then, courage, O my brother!

O let the soul stand in the open door

Of life and death and knowledge and desire

And see the peaks of thought kindle with sunrise!

Then shall the soul return to rest no more,

Nor harvest dreams in the dark field of sleep 

Rather the soul shall go with great resolve

To dwell at last upon the shining mountains

In liberal converse with the eternal stars.


人的灵魂不会任人奴役

除非它自甘堕落

人的灵魂也难以完全自由

除非它顽强果敢

并具有永久的觉性和坚忍不拔的毅力

你能得到自由吗?

那么请鼓起勇气,我的兄弟!

让灵魂面对生和死的考验

面对知识和欲望的诱惑

让灵魂在初升的阳光中看清思想最激烈的矛盾与挣扎!

那么你的灵魂将不再退缩

不再沉睡梦乡

它会更坚决地屹立于光芒四射的高山之颠

与永恒的星晨自由地对话了。

                                    

  ——出自《真伪伦》中的普罗米修斯





第一部分




————————ψυχη,soul,灵魂————————



你的灵魂,被囚禁了,囚禁在肮脏的肉体中,被污染,被侵蚀,挣扎着,压抑着,无法脱离。


那心跳,是他想要逃离而发出的不停的敲打。


那里黑暗,黏腻,黑红的血液漫上来,脏污了他的洁白。


你听,那是他的哀嚎,他的啜泣,他想逃离这血肉侵轧!

肮脏的,卑鄙的,污浊的肉体!


他该获得解放,他该获得自由,他不该被这肮脏的肉体污染。


我能听到他,他的控诉与不甘。


我要帮助他,


帮助他自由。



第一章

正文:


英国,伦敦,威斯敏斯特,河滨大道街区。


这是一间长久无人居住近乎荒废的房子,现在却异常喧闹,数辆警车闪烁着红蓝的灯光停在房前,黄色醒目的警戒线阻隔了路人好奇的目光。


苏格兰场的警探,Greg Lestrade此刻眉头紧锁的从车中出来快步向着房子走去,助手Sally Donovan立刻紧跟在他身后汇报着现场的情况:


“ Aries Field,中学教师,三天前失踪,是这个街道的一群爱四处玩闹的孩子发现的,现场和以前几乎完全相同,可以确认是同一人所为……”


“……”


Lestrade刚要说话便又被她打断:


“不过,有一点不太一样了”


 Donovan的脸色也不怎么好。


Lestrade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已经是第三起了,现在他们根本镇压不住媒体的声音,社会公众已经对苏格兰场的效率颇有微词了。最关键的是,他是一名警察,怎能容忍一名危险的犯罪分子一直逍遥法外,可是…无论如何努力的调查,依然没有一丝进展,凶手的智商一定很高,现场没有留下一丝证据,某些方面来说,干净的不像话……


快步走进房子,Lestrade就看到了虽然已经见过两次却还是让他忍不住脸色更差的情景:


死者 Aries Field此刻全身赤裸,四肢大开被钉在一个水泥墙柱上,双眼四周被鱼钩拉扯不让其闭合,双眼大睁,表情扭曲,满脸惊恐。圈圈染血的铁链缠绕着他,那几根钢钉深至入骨,柱子上血迹遍布,一缕缕顺着灰黑的石柱流到地板上积成了浓稠的一滩,死者的头垂着,胸膛到腹部被一道干净利落的切口划开,露出内脏,肠子快要滑到地上,腹腔里面一片狼藉。心脏却已不是他自己的了,按照前两次的经验,那应该被换成了什么动物的心脏。


Lestrade仔细看了看死者那被剖开展示的胸腹部,他想他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


不同于前两个遇害人,Aries Field的内脏看起来血肉模糊而且不再完整。除了那颗动物的心脏,其他的器官明显被撕扯过,到处都是缺口,说白了,那看起来就像是被某种鸟类用厉喙啄食过的样子。


在尸体前方有一张桌子,上面是一尊大约有30cm高雅典娜的雕像,通体金黄的雅典娜戴着头盔,身穿铠甲,右手持矛,左手拿着一面镶着蛇发女妖美杜莎的盾牌,肩膀上停着一只猫头鹰。雕像脚下正躺着死者遗失的那颗心脏,那颗心脏被刨开了,血顺着桌面蔓延,染红了雅典娜的底座,渐渐干涸的痕迹一直蔓延到地面上…


红色的血液遍布这个废弃的小房间,整个场景十分血腥,但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Lestrade狠狠的用手揉了揉脸,开始指挥现场取证……




埃及,亚历山大,随处可见的不起眼小旅店。



旅店二楼某间房中,一头黑色卷发的男人裸露着上身,正在用绷带缠绕自己的右臂。


因为长久不见天日而有些苍白的皮肤上有着不少新的伤痕,此刻他紧抿着唇,脸上的线条较之以往更加锋利,灰蓝色的眼眸深沉锐利,整个人看起来尖刻无比,就像一柄出鞘的利刃。


好不容易处理好了伤口,刚刚穿上衬衫,还没来得及扣上扣子就听到了手机短信提示音,拿起来看了一眼,男人唇角微勾露出一个略带嘲讽的笑容,只回复了一句话:


我要回伦敦——SH




英国,伦敦,某政府小职员秘密办公室。



Mycroft Holmes正坐在他宽大办公桌后的舒适椅子中批阅一些文件,神情专注,片刻之后抬起头揉了揉额头,端起边上的咖啡抿了一口,因为味道的苦涩微微皱了皱眉,放下咖啡杯就看到助手Anthea开门走了进来,高跟鞋因为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并没有发出恼人的声响,一头黑发容颜娇好的女助手依然紧盯着手中的黑莓手机头也不抬的直接说:


“Boss,您的弟弟到了”。


MI6的负责人微微挑了挑眉,刚要开口下达指示,那个据称已经去世三年的大侦探就毫不客气的推开门径直走了进来。


“Mycroft,你的效率变慢了”


神情冷傲的男人依然是丝毫不给他的兄长留面子,直接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去,伸出右手,语言简洁:


“资料”。


“Sherly,妈妈没有教过你最基本的礼貌吗?”Mycroft习以为常的假笑着说,却丝毫没有迟疑的将一叠资料递了过去。


“礼貌对你没用”毫不落下风的回了一句,大侦探接过资料开始认真翻看:


“你准备好怎么向世人宣告我的死而复生了吗?”


Sherlock边快速浏览手中文件边问。


“这个无需你担心”Mycroft以手撑起下颚看着面前的弟弟。


Sherlock继续阅读手中的资料,末了,抬头,眼中泛着光亮,显然对于资料的内容很满意。


停顿半晌,却问起了另一件事:


“John…怎么样?”


Mycroft再次挑眉,没有一丝意外的将另一个文件夹递了过去:


“从沉浸悲痛到振作起来埋头工作,后来偶遇自己的真命天女,两人即将举行婚礼,总体上,不错。Sherlock,他有了自己的生活”。


大英政府的小职员没有说的是,John心里是不是不错,那就无人知晓了,毕竟,好医生也是会掩藏自己的。


Sherlock接过文件夹打开,瞥了一眼John留了胡子的新造型,他合上文件夹,和另一份一起拿好,站起身倨傲的看着他的兄长:


“没有我,他还有什么生活可言。”


侦探撂下这句话后就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英国,伦敦,威斯敏斯特,贝克街。



Sherlock Holmes此刻正站在221B马路对面的街灯底下,盯着221B二楼客厅的窗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片刻之后他把目光转向街口,他知道,John马上就要下班回来,他会从那个街口转过来然后看见他…


面对Mycroft的话语,他回答的无比自信,但是在心中却有着一丝不确定,当初他为了计划的周密性和John的安全而选择假死,这一消失,就是三年,他忘不了临走那天在墓地看到在自己的墓碑旁悲痛万分的John,那让他难受和愧疚,他不确定John是否会原谅自己,但既然自己已经回来了,就必须得向他坦白了。


一阵秋风吹过,Sherlock紧了紧身上的大衣,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死盯着街口。


突然,Sherlock看见一个身影走进了街口,那是John,他不会认错,Sherlock内心微微激动,三年没见了,他看起来瘦了,哦,那愚蠢的胡子显得他又老又蠢。


John H Watson揉着发疼的额角疲惫的向着221B走去,想着回到家一定先给自己几片阿司匹林,就在这时,他不经意一抬头,顿时惊在了原地。


221B对面的街灯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黑色的卷发,灰色的羊毛大衣和深蓝色的围巾,苍白深刻又锋利的五官,John此时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哦,这个该死的幻觉怎么又出现了,他自暴自弃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头然后继续走路,直到221B门口,拿出钥匙开门,进屋,关门,看也不看此刻有些愣神的Sherlock。


Sherlock被John一系列的动作弄的怔愣了一下,犹豫片刻,还是走到221B熟悉的门前,敲了敲门。


John刚吞下几片阿司匹林,就听见楼下的敲门声,有些烦躁的下楼,猛的打开门,然后,愣住了…喃喃的说了一句:


“这年头连幻觉都可以敲门了吗?”


“……”


Sherlock想他知道John为什么刚刚看见他竟然是那个反应了,两个人静默片刻,看见John还在愣神,他开口:


“John,你是不是先让我进去?我们不能就这么在门口傻站着,还有,你真该剃剃胡子了….哦...”


回答他的,是来自John的,一个轻柔但短暂的拥抱,和一句几近于无的喃喃低语:


“如果你是真的就好了。”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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